单口相声剧本【汇编四篇】

时间:2024-01-25 相声剧本 点击:

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相声艺术源于华北,流行于京津冀,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始于明清,盛于当代。主要采用口头方式表演。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单口相声剧本【汇编四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第1篇: 单口相声剧本

  哎呦您内,走过路过,你可别错过,今天我给您说段相声。您问我搭档在那?这您可问对了,我呀,没搭档,我给您来段单口相声。这单口相声,可有讲究,不像对口相声,一说一应,热闹。这单口相声,就一个人说,就像这笑天的假期一样,一个人过,也挺热闹。怎么个热闹呀?是又热又闹的。发着烧闹一身水痘,得意,美的。您问这唱的哪一出?就是那个新年贺岁片《笑天过年》呀。

  好了,蛋扯够了,说正事。

  这年那,年年过,年年那样,估计很多人琢磨着这过年就是那么个没意思。其实也是,过年除了家里挂挂灯,贴贴花,煮煮肉,喝喝酒,吹吹牛,没什么特殊的了。过年就过个喜庆,过个大家有个心安理得的放松时间,过个能高高兴兴喝的小醉扯着豪言的年夜饭。这样就挺好,哥几个聚聚,聊聊天,打打牌,扯扯蛋,过的就是这个舒心劲。很多人想过个特殊的年,可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去特殊,所以年年都一样,年年都抱怨,但年年都喜庆。

  哥们身上从来都不缺故事,从来都不缺乐子。今年过年,过了个好年,过了个特殊的年呀。这个大家也知道了,也悄悄的伴着同情的都鄙视了我,伴着嘲笑的都关心了我。你说这事怨我么。某些人原话是这么说的:这么大了还起水痘,真略(略是2的意思);还是过年起水痘,真略啊;一起还起这么多,真略死了。好吧,但是我真的觉得不怨我呀。其实我分析了整个犯罪过程,发现了2个可疑的地方,第一,水痘有10到15天的潜伏期,小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第二,29号那酒喝得,差点吐死我,是导火索吧。你看上述两点原因,我都可以摆脱干系,所以说,我是无辜的。这水痘不是我的事,我是被冤枉的。

  今年闹的还颇严重,这一身一脸的,海豚说就跟打了马赛克一样。不过现在都好了,结痂了。虽然有的痂已经非自然脱落了...不是我故意弄的啊,我也不想脸上留疤不是。现在看来留疤是难免的了,要往好处想,这么有意义的事不留个疤纪念一下,岂不是亏了...对吧。留就留几个吧,各位见了就当没看见,实在看不过去的就少看几眼吧...本来就难看,这不是雨天转冰雹,你坑爹呢么!

  有时候忽然觉得时间过得真快,这呼啦呼啦的眼看着就没几年过的了。至于什么计划什么未来都是屎。钱花了才是钱,没花的都是纸,人生经历了的才是资本。你没得过水痘你知道撒尿拉屎也困难?是吧。以后的日子我们一起努力,虽然这句像屁一样的话我们说了又说而且总是说了之后没声没味了就。今年要让这句话的味道持久一些声音大一些,就像小熊B说的,我们已经到了为柴米油盐奋斗的年纪了...年会小品剧本

  想说的还有关于春晚,我就是那么一句话,专家真恶心,没思想就跟风的人更恶心,不懂的肯定别人努力的人最恶心。我不是在这装清高,我没那水平,我只是觉着非要让一盘大众菜完全满足你个人口味,而且你口味还是TM那么没品位,那你在哪BBBBBB就是个JB。说完了。

  今年其实还是很有收获,年前的小学聚会真的很开心吧,自己尽力做了,大家开心了,我很满意。9年多都没见的这些人呀,变了很多,但是有一些东西真的没变,还是那样的摆在那,摆在我们的记忆里。我们从一个起点出发,踏上不同的道路,希望大家在自己的路上走的潇洒销魂,有时间了,我们再在路的某一点歇下来聚聚,哪怕在把我喝吐了,再给我喝一身水痘呢。

  说说DOTA吧,这一天一天就指望着玩意活呢。虽然我们很水,但是我们不菜。就像彬哥说的,玩的就是一个快感,也像宋昱说的,玩的就是这个热闹。其实玩游戏还不是为了打发时间,为了个消遣。这我又不懂网上开G,骂人的了,一个游戏,何必呢?因为这个叫一些陌生人在心里那么认真的慰问你家人,何必呢?游戏而已~随着新学期到来,我琢磨着Sge战队要雄起了。我要好好努力,不能辜负队长和副队长的嘴脸啊!

  这年过的还是很有滋味的,老娘天天看着我,那心疼的眼神呀~没办法,亲娘都这样。弄个水痘,忌口的太多,赶着嘴里也长了痘痘,喝水都疼,所以哥们又瘦了,你们懂得。这不回来到现在,火锅也没吃上么,歌也没唱成。唉。苦了我了。这么爱臭美的一个人啊,10多天没洗澡没洗脸了,大夫不让啊...过年一天新衣服都没穿,真是的...平时总认为自己成熟了,今年过完了我发现自己更成熟了,形象都是浮云了。主要是这次我真浮云了...

  唉,我刚才突然想起什么特关键的事,可是我又突然忘了,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这是要说什么呀突然没了。我去,坑死我吧,那就这样,我先写到这,我去想想漏了哪一出这是...这蛋疼了,咋就给忘了你说。明明特别重要的...

  先到这了啊,人家不让我熬夜。

  忘了哪句来着?唉,愁死我呀。

第2篇: 单口相声剧本

  北京城六朝古都,有千年的建城史。可说的事儿,可是太多了。过去有这么句话,大胡同三千,小胡同是多如牛毛。那个胡同里面,都有不同的故事,不光是胡同,整个北京城,你说天坛,你说地坛,天安门,故宫,哪都有大批的笑话。

  今天说这笑话,发生在天坛。什么时候的事儿呢?咸丰九年。这一年那,快到冬至了,皇上每年到冬至,得到天坛去祭天。为什么祭天呢?天坛呢,供奉着老天爷。皇上呢,自称是天子,每年到这会儿呢,天子看天,实际上呢,就是皇上瞧他爸爸去。去可是去,这活儿阿,需要一个读祝官。什么叫读祝官呢?就是司仪。一般来说礼部侍郎担当这个活,那年头儿,没有扩音器,没有话筒,没有音箱。这么大的天坛,文武群臣跟那儿站着,怎么行礼,怎么拜,怎么磕头,得有一个人喊。

  唉,这一年的读祝官那,吏部侍郎,姓黄,叫黄铜。黄铜家里有钱,当官之前就捉摸了,“当什么官呢?现如今当官能花钱买,我能买一官。太大的官我当不了,买不起。而且好些个官,要学问,我又没学问。想来想去,吏部侍郎,这个好。而且啊,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就这一次,够四五年的挑费。当这一回,我买官的钱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花钱运动,这一年的读祝官,是他的。明天就到正日子了,今天,黄桐在家里面转开腰子了。“要了亲命了,没想到阿,把这茬忽略了。”什么呢?自己嗓子难听。天坛来说阿,需要一个很好的嗓子,大声一喊,都得听得见。可是自己说话呢,又沙又哑。祭天大典,这几个字,他一说难听了,“祭天大典-”(沙哑声)。皇上一听就急了,当时就得杀。本没回来,脑袋也丢了。“怎么办呢?”跟屋子里面来回的转腰子。

  唉,就这会儿工夫,听见府门以外有人吆喝,“豆~腐~~”。卖豆腐的,黄铜一捉摸。“有勒!”“把他叫进来。”工夫不大,打外面进来了。大高个,小伙子挺精神。

  “给大人请安。”

  “起来吧。叫什么名字?”

  “跟老爷回,我叫黄金。”

  “嗯,是比我值钱。嗯,我叫黄铜。这个,你都卖什么啊?”

  “跟老爷回,卖豆腐的。”

  “嗯,我照顾照顾你……”

  “哦。谢谢老爷,您是要炸豆腐啊?是要豆腐块啊?豆腐丝,豆腐片?”

  “不要那个。以后啊,你也甭卖豆腐了。”

  “呦!老爷,不卖豆腐吃什么啊?”

  “吃大典!”

  “老爷,点大了发苦。”

  “还是点豆腐阿?祭天大典。”

  “我没听明白。”

  “是这么回事。明天啊,老爷我,当这读祝官。你听我这嗓子,估计你也能明白这意思。没别的,我教给你,你替我去喊。”

  “我替您喊?我不会阿。”

  “瞧,我不是教给你么?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啊,跟我学。嗯,仪程开始——来……”

  “哎,仪程开——”(学黄铜嘶哑声)

  “别学我这个阿,这还用你干吗啊?照你原来,原来怎么喊……”

  “原来?哦,豆腐——”

  “就是这个阿,要我亲命了。记得住吗?啊?”

  “跟您回,记得住。”

  “仪程开始——”

  “仪程开始——”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好,明天你在前面,我在后面。我说一句,你学一句,知道吗?”

  您瞧见后来又哪“双簧”吧?就从这开始的,一前一后。

  转过天来,凌晨四五点钟。皇上就来了,文武群臣,这都来了。贝子贝勒,皇亲国戚,整个天坛里面人都满了。头里是皇上,后面跟这些亲王,文武群臣按品级,一班一班的后边排列好了。紧头里边,就这卖豆腐的这个掌柜的。站好了,穿上黄铜这套官服。戴上顶戴,还挺精神。往那一站,身背后,蹲着这黄铜。您还别说,皇上愣没瞧出来。第一啊,起得太早了。第二呢,离着皇上有一定距离。第三呢,皇上有点儿巧蒙眼。三样凑一块了,没看出来。

  时辰已到,黄大人后面一揪他。“嗯,仪程开始。”

  “哦,仪程开始——”

  皇上一听啊,“嗬!好!瞧瞧我这读祝官,嗓子多豁亮!”

  就这嗓子出去,围着天坛转三圈,灌耳朵里面,“嗡——”,有回音。

  皇上高兴,一定要重赏他。太好了!跟着往下喊——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都很好,前面一点儿毛病都没出,到后边,坏了。有一个仪式啊,是吃祭肉。祭天的时候啊,有这猪肉,切成块,下锅一焯,马上搭出来,半生不老熟,切成小块。皇上,文武群臣,凡是来的一人一份,也没有味儿。可这是规矩,祖宗的礼法。你说炖熟了,这不可以,就是吃这个。没咸淡味儿,怎么办呢?有主意。裁好了高丽纸,搁到这个肉汤里面,把它煮得了,吃的时候,拿这肉汤纸托肉。咬一口肉,舔一下这纸。liuxue86.com文武群臣和皇上都一样。大伙儿都有准备,吃这个不腻。可是这个卖豆腐的掌柜的,谁给他准备啊?咬了一口,“……”,不是滋味。想吐,不敢吐。可偷眼一瞧啊,皇上吐了。怎么呢?皇上娇生惯养,什么没吃过?有肉汤儿,你别说肉汤纸,炖熟了那肉,皇上都不爱吃。咬了一口,“嗯,不好吃。吐-”皇上吐了。皇上一吐,卖豆腐的一瞧,我也吐吧。“吐-”他也吐了。他吐不要紧,蹲后面这位吓坏了。“别吐啊!”

  “哦。别吐——”

  皇上一听,“呀,他看见了。”他瞧见我吐了啊?

  后面这一想,不对啊?“没这句。”

  “哦。没这句——”

  皇上这气,没这句,你喊他干吗啊?

  黄铜真急了:“别瞎说!”

  “别瞎说——”

  “嗬!原来怎么喊的!”

  “哦,原来。豆腐——”

  又卖上了!

第3篇: 单口相声剧本

  郭德纲:现在家里都是独生子女,一个孩子,都是家里的宝贝。

  谦:可不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郭德纲:以前不这样,孩子多。

  谦:倒真是。

  郭德纲:就拿于老师家来说吧,那孩子就多。

  谦:是比现在多。

  郭德纲:于老师的大哥的小名叫大毛,二哥叫二毛,三哥叫三毛,四哥叫四毛。

  谦:那时候家家孩子都多。

  郭德纲:于老师的小名叫三块四。

  谦:什么呀,没那么多。

  郭德纲:我家孩子算少的,上面有三个哥哥,我排行老四。

  谦:那时候还不算多。

  郭德纲:小孩子都淘气,我那时候打架,在我们那一片儿没人敢惹,称王称霸,人称霸王。

  谦:怎么不叫王霸呀?

  郭德纲: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谦:什么后果?

  郭德纲:我们邻居一个五岁小孩,就因为说了这么一句,我是一顿暴打呀。

  谦:一句玩笑至于吗?

  刚:至于吗?满脸都是伤,现在脸上还有疤呢,你看,你看。

  谦:啊,你一脸伤,你们谁打谁呀?

  郭德纲:我十岁,他五岁,你说谁打谁。

  谦:那你怎么一脸伤呀?

  刚:人家不得还手呀,他更惨。

  谦:你把人家给怎么着了?

  刚:手不能动换了。

  谦:打折了?

  郭德纲:打累了。

  谦:哈,你真对不住你的名号,你十岁打不过人家五岁的。

  刚:可说呢,他那天超常发挥,跟打了鸡血似的,尿检肯定阳性。

  谦:他尿检阳性阴性大伙不知道,你尿检肯定含糖,太菜了你也。

  刚:他这是找死,我转头就回家了?

  谦:干嘛?拿刀拼命呀?

  刚:回家找我三个哥哥。

  谦:小孩子打架都爱这样,你们四个小孩打人家一个,不公平!

  刚:管得着吗?谁说四个小孩儿?

  谦:你不是回去找三个哥哥吗?

  郭德纲:我大哥四十岁,二哥三十岁,三哥二十岁。

  谦:你妈掐着表生的?

  刚:你管不着,都是里程碑式的人物。

  谦:他们都成大人了,能管小孩子的事儿呀?

  刚:我们是兄弟,有难同当。

  谦:还真去呀?

  刚:我带着我的三哥哥就去了。

  谦:这哥哥太没六儿了,小孩子打架你说,还不把那孩子打坏了?

  郭德纲:(哭状)

  谦:这是怎么了?

  刚:我又挨了一顿暴揍。

  谦:你不是带了三个哥哥一起去的吗?

  刚:可是架不住那小孩儿有三个姐姐呀。

  谦:怎么着,三个姐姐能打过你三个哥哥呀?

  刚:这还用打吗?一个眼神儿过来,三个王八蛋全起义了,把我爆打一顿。

  谦:哈哈,你这三个兄弟太够意思了。

  刚:唉!人生真的没多大意思,兄弟都靠不住,何况他人,生亦何喜,死亦何哀。

  谦:伤了心了。

  郭德纲:我牙一咬,心一恒,眼一闭。

  谦:你要寻短见呀你?

  刚:寻什么短剑?我要寻长剑,我要练武术,我要自强。

  谦:这行,求人不如求己嘛。

  刚:我去找我们胡同口一老头。

  谦:老头会武术?

  刚:老头快九十岁了,走路都打晃。

  谦:那你找他干嘛?

  刚:老头有武功秘籍。

  谦:他怎么来的?

  刚:老头的爷爷是太监,从宫里偷出不少。

  谦:啊。

  郭德纲:最后传给了他的父亲,很多武林人士为了得到秘籍,到处追杀他的父亲,他父亲无奈,只好削发为僧,躲到了深山的寺庙。

  谦:哎呀哈,来的太不容易了。

  刚:武功秘籍嘛,能容易嘛?

  谦:我说这老头来的太不容易了。

  郭德纲:咱管不着,老头没要钱,给了我一本。

  谦:人还挺实诚。

  刚:我把我妈的镯子送他了。

  谦:啊,你妈知道了还不得打你呀?

  刚:我还管那个,回到家里,我关上门,蒙上被子,多里哆嗦就把这武功秘籍打开了。

  谦:什么内容呀?

  刚:扉页上写的是,版权所有,翻版必究,如遇质量问题,请直接寄往印刷厂调换。

  谦:这武功秘籍估计也是批量生产的。

  郭德纲:我再看看里面的内容,第一项绝技,螳螂拳,嘿这好。

  谦:有这么一门功夫,大家都听说过。

  刚:据书上所说,螳螂拳是根据仿生学原理,模仿螳螂的动作。

  谦:别说,好像有点靠谱儿。

  刚:我去逮了几只螳螂,按照秘籍上写的足足观察了三个月。

  谦:有效果没?

  刚:效果很大。

  谦:什么效果呀?

  郭德纲:一百米之外的螳螂,我只要扫一眼。

  谦:怎么着。

  刚:我能分出公母来。

  谦:嗨!那有什么用呀?

  刚:是呀,这也没用,咱是要打架,又不是考研。

  谦:考研也没用呀,考研也不考螳螂公母呀。

  郭德纲:就这眼神,考什么重要吗?(眼睛四处看)

  谦:你是要作弊呀?

  刚:你看那些考场上不好好答题,眼睛四处飘的都是练过螳螂拳的,都是同门。

  谦:嗨,这都不靠谱,找点靠谱的。

  刚:翻看第二篇,铁砂掌。

  谦:这大家也熟悉呀,怎么练呀?

  刚:由易到难,循序渐进。

  谦:倒是这么个理。

  刚:书上说先拍五年的豆腐,然后拍十年的黄瓜。

  谦:停停,你再看看书的扉页,是不是中国厨师协会出版的。

  刚:这是初期阶段,后面还有拍十五年的木板,拍二十年的"砖头,最后拍二十五年的石头,大功告成。

  谦:七十五年,等你练成那孩子都八十了。

  郭德纲:(掐指头算了算)是呀,我一个身怀绝技的高人欺负一个老头,不大合适。

  谦:什么身怀绝技,人家五岁的时候,你十岁,人家八十,你都一百六了,你可能已经作古了。

  郭德纲:(笑)我把这茬儿给忘了,我也得老。

  谦:时间面前人人平等嘛,这铁砂掌也不靠谱。

  刚:我翻了两页,后面一个绝艺吸引了我。

  谦:什么功夫?

  刚:金钟罩铁布衫。

  谦:这功夫可了不得。

  刚:这好,练起来也简单。

  谦:这功夫能简单?

  刚:只要挨打就行了。

  谦:啊,你练武不就为了不挨打吗?

  刚:要想将来不挨打,就得现在多挨打。

  谦:让谁打呀?

  刚:是呀?找教练太贵,打一个小时得好几百。

  谦:你挨完打还得给钱,你这不是犯贱吗?

  刚:干脆上大街上找人吧。

  谦:大街上找人?人谁打你?

  刚:(喜)你别说还真巧,我刚到胡同口就碰上了一位,太合适了。

  谦:什么样儿的人?

  刚: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呀,我垫垫脚能够着他肚脐眼,他手表撸下来能当我裤腰带。

  谦:嚯,太壮实了。

  刚:我走过拦住他,嘿,兄弟,你长的跟猪一样。

  谦:啊,你是不是母螳螂看多了你,找死你。

  刚:(无表情),他没反应。

  谦:这人太有素质了。

  刚:你长得比狗熊还难看。

  谦:嚯,你也是贱的。

  刚:(笑了)

  谦:怎么个意思?笑了,这人也太大度了。

  刚:你长的跟于谦老师很像,(暴打动作)

  谦:呵,不至于吧,长得像狗熊都不打,像我就这样。

  刚:打完我后悔了。

  谦:怎么的呢?不是你孜孜不倦追求的结果吗?

  刚:全打嘴上了,门牙都打掉了。

  谦:该!

  刚:这铁布衫练不了了,铁布衫没练成,别把嘴打坏了,相声都说不成了。

  谦:有没有别的管用的,简单点儿的。

  刚:最后一项绝技,草上飞。

  谦:这是轻功呀。

  刚:是呀,打不过咱还不能跑呀?而且练成之后,飞檐走壁,没事儿也可以到银行,金店干点兼职什么的?

  谦:你要去偷呀?

  刚:那都是副业,不常去,主要是这功夫练起来简单,没有人身危险。

  谦:打怕了,怎么练呀。

  刚:简单,负重跑。

  谦:这好,就当锻炼身体,就算练不成飞檐走壁也可以强身健体。

  刚:我找了个水泥墩子,八百多斤,找了铁匠打了一副铁链子,一头锁在水泥墩子上,一头锁在自己脚脖子上。

  谦:干嘛栓着自己?

  刚:负重跑嘛。

  谦:啊,这是不是负的太重了。

  刚:我刚锁好,邻居们都来围观了,七嘴八舌,指指点点,这孩子犯了吗错,至于这样吗?是不是得了狂犬病,都往后退,可别让他咬着。

  谦:都误会了。

  刚:看嘛?有嘛好看的?没见过练武术的。

  谦:是没见过你这么练武术的。

  刚:练起来效果不错,没两天我就嗖嗖的跑呀。

  谦:拖着水泥墩子?

  刚:绕着水泥墩子?

  谦:那管什么用呀?

  刚:循序渐进嘛。可是我发现一个问题,跑着跑着头一阵阵的发晕。

  谦:老转圈,哪能不晕吗?

  刚:最后我们隔壁那吴老二给我出了个主意。

  谦:得脑血栓后遗症的那个吴老二?

  刚:你怎么知道?

  谦:你们家离白云黑土他们家还不远吧?

  刚:都挨着呢,这你怎么知道?

  谦:都知道了,你就说这吴老二给你出的什么主意吧。

  刚:他让我把找个眼罩把眼睛蒙上。

  谦:把眼睛蒙上?哈哈,这吴老二肯定养过驴。

  刚:你怎么知道?

  谦:这还不明白,就差把水泥墩子换成石磨了。

  刚:(低头沉思)

  谦:还不明白?

  刚:(猛地抬头)这个吴老二,都那样儿了还取笑我,别人我打不过,他我还打不过?

  谦:消消气,人家可是半身不遂。

  刚:半身不遂?马上他全身都不遂了。

  谦:打住,打住,你跟一残疾人叫什么劲儿呀,主要是你这武功秘籍实在不靠谱。

  刚:唉,是呀,我也很有感触呀?

  谦:有什么感触?

  刚:太监的子孙不可靠呀。

  谦:嗨,本来就没影的事儿。

  刚:你说我可怎么办呀?

  谦:去找本靠谱的,或是干脆找个师傅算了。

  刚:你别说,我看过很多武侠小伙,很多男主角都是从悬崖掉下去,不但没有死,而且还得了真传,练就绝世武功。

  谦:那是小说,更不靠谱。

  刚:谁说的?你试过?

  谦:没,没,没,我要试过还能站在这儿吗?

  刚:我就要试试。

  谦:你真要跳崖呀。

  刚:那还有假,小说上写得多好,跳完之后,就会有绝世的武功,而且会有老前辈传我百年的内力,然后重出江湖。打败坏蛋,特别是对门那可恨的小孩儿,我,(暴打状)。

  谦:嗨,嗨,咦嚯,小孩子打架,至于吗。

  刚:报完仇之后,我带着几个美女浪迹江湖,做逍遥游。唉,我向往。

  谦:这都迷了心窍了。

  刚:在一个黄沙漫天飞的日子里,我一袭长衫,迎着狂风,站在悬崖边上,脚下就是万丈悬崖,狂风吹着我的长衫呼呼作响,我就像一面旗帜。(旁边看了看,一阵头晕)。

  谦:太高了。

  刚:我思绪万千。突然有了无限感慨,想抒发一下。

  谦:那就抒吧。

  刚:啊!(张开双臂),哎哎,哎,啊。(掉下状)。

  谦:风吹下去了?

  刚:等我醒来,发现在眼睛蒙着黑布,躺在床上。

  谦:你不是跳到吴老二家了吧?

  刚: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孩子,你没事儿吧。

  谦:怎么着,还真遇上世外高人了?

  刚:前辈,我没事。

  谦:这可真是奇闻。

  刚:那老者又问,孩子,你动动手,动动脚,做做深呼吸。

  谦:遇上范晓萱的师傅了?

  刚:(动动脚和手)前辈我没事。

  谦:没摔坏。

  刚:好在那些灌木丛起了作用,你才没摔坏,孩子,你很幸运呀。前辈,遇上你我才真的幸运,就是为了找到你,我才跳下来的,前辈,请收我为徒,传我绝世武功,我好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谦:嗨,有那么大仇嘛。

  刚:孩子,你没受什么伤我就放心了。

  谦:嘿,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刚:请前辈成全,(转头)小刘,我看他外伤不严重,转神经科吧。

  谦:啊。

第4篇: 单口相声剧本

  我是说笑话的,我给您做大报告,行吗?哪位也比我有学问,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要说我的学问,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九牛一毛都不是哇!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我说我是文盲、这话亏点儿心,比文盲啊强不多,斗大的字认得两车,认得儿十字啊,马马虎虎。

  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原先认字的人太少,有个认字的,这就是“圣人”。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围着好些人看,看的人全认字吧?不是。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这他算没白瞧;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

  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您可别问他。因为什么?别看他嘴里嘟囔,他未必认字。我怎么知道哪!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有一位嘴里直嘟囔,可不认字,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他买了个烧饼,一地吃烧饼啊,一边儿嘴里直嘟囔!他嚼烧饼,嚼烧饼得啦,他偏出声儿装像儿。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

  “嗬,嗬,可以,不惜!”

  “不惜”呀是材料不少,里头麻酱啊搁得多!

  “了不得呀!’又咬了一口。“了不得”怎么回事,烧饼个儿小啦,“了不得”!

  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打听打听啊。跟别人打听也好,单跟吃烧饼的打听,怎么?他嘴里嘟囔啊!

  “嗯,了不得呀,可以,哈哈……”

  “什么呀?”这位紧着问。

  他不认字,怎么说呀!他把手伸出来啦!

  “写的是什么,您哪?”

  “烧饼,你吃吗?”

  “嗐!我说那上头的。”

  “上头是一层芝麻。”

  “我说那黑的。”

  “黑的是火大点儿,烙煳啦!”

  “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

  “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那是豆沙馅的。”

  俩人哪抬了半天杠,驴唇不对马嘴!

  说还有这么种人,什么样儿人哪?认字马虎。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他就念什么!街上常有这种事:糖炒“栗”子呀他念糖炒“票”子,北京“午”门他念“牛”门,医院念“酱”院……还是常见的事。

  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什么事呀?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那儿有一十霓虹灯——我一说,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晚上挺亮。那一行字是什么哪?“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嗬,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菩萨”他念“赔产”,观世音赔谁的产哪?这是真事!

  还有一档子。在北京有个五牌楼,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门上贴了个条儿,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他写什么哪?按说应该写:“此铺出倒。家具拍卖。”这“拍”字儿不是一个“提手儿”一个“白”字吧?这位先生啊,写了个“竖心儿”一个“白”字:“此铺出倒。家具怕卖。”——怕卖就别卖啦!

  还有写信。这个字不会写,一问人,问得不清楚,出了错儿啦!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姐姐关心兄弟,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这学生马马虎虎,归里包堆就几个字:“大舅,勿吃秋茄子,恐其发眼。”他写茄子这“茄”字儿忘了怎么写啦!他一问街坊,院里有一个二大爷,都睡下了。

  “二大爷!”

  把二大爷叫醒啦!

  “什么事呀?就起来。”

  “您甭起来啦,我写信,这茄子的‘茄’字儿怎么写?您告诉我。”

  “‘茄’字儿不会写?‘草’字头儿一个‘加’字儿。”

  这个“加’是加减的加,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家”。写到发眼的“眼”字又忘啦!

  “二大爷,眼字怎么写呀?”

  “‘目’字旁,一个乾坎艮的‘艮’字。”

  目字旁是眼目的“目”啊,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木”,这就不念眼啦!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舅勿吃秋蒙子,恐其发根。”勿吃秋什么呢?没这么个字儿呀!发什么根哪?……莫名其妙。

  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在旧社会,嗬!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本家儿孝子孝妇——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可他偏要充像儿。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他一念:“孝子”,“孝子”俩字念得挺清楚。本家儿呀姓潘,名叫良顯——潘良顯。他把孝子念完啦,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孝子,翻跟头!”

  他念完了,这本家儿子一听:“怎么啦,翻跟头?这叫什么礼节呀?怎么让我翻跟头?”

  他没动弹。茶房过来啦,茶房听先生指挥,一拍本家儿子肩膀“大爷,您翻吧,这不是先生让您翻的吗,您翻!”

  这本家儿大爷跪着跟茶房嘀咕:

  “我没练过!”

  “没练过不要紧,先生让您翻的,我抱您腰,您翻。”

  这儿一抱腰,本家儿三十多岁,还真灵,本儿,翻了个跟头,完了跪那儿啦!他往下念:“孝妇”,孝妇是本家大奶奶呀!旧社会时候女人不写名字,娘家姓什么呀是什么“氏”,这位大奶奶娘家姓乜,就是之乎者也那“也’字儿没有那竖儿。

  他一念“孝子翻跟头”,翻完啦!

  “孝妇,也氏。”

  本家儿大奶奶跪在这儿一听:“也是?我也翻跟头吗?”

  茶房不能过来呀,老妈子过来啦:

  “大奶奶,您翻吧,这不,大爷都翻啦,您也翻!来,我抱您腰。”

  这位大奶奶为难啦,六个月身孕!你说翻跟头吧,又怕小产;不翻跟头吧,又怕失礼!没法子,翻吧!老妈子不敢使劲儿抱,这位太太跪在地下抬起一条腿来,跟先生商量:“先生,跟头我可翻不了,这么着吧,我拿蝎子爬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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